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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文字新國度 帶來閱讀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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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馮傑、鄭政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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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拓文字新國度,帶來閱讀新感覺。
    《開卷樂》,香港電台文教組製作,帶領大家走進文字世界,分享閱讀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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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電台第二台,逢星期六晚上8:30至9:00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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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03/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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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造海洋:香港.文學.海洋讀本》(上) |嘉賓︰葉倬瑋、黃冠翔(編者)

     
    【開卷樂】《字造海洋-香港﹒文學﹒海洋讀本》-香港獨特的海洋文學


    由小漁港到轉口港,香港發展總是與海洋密不可分,但香港文學作品中很少直接以海洋為創作主題,很多作品中的海,要不是襯托,就是想像。究竟香港有沒有「海洋文學」呢?如果有,香港的海洋文學,又有沒有其獨特性呢?香港教育大學文學及文化學系副教授葉倬偉與嶺南大學中文系訪問學者黃冠翔,搜集五十一篇有關海洋的香港文學作品,不拘文類,結集出版了《字造海洋-香港﹒文學﹒海洋讀本》一書,希望引起香港人對海洋文學的討論和重視。

    據黃冠翔分析,「海洋文學」一詞最早見於1953年,由香港新世紀出版社出版,楊鴻烈著的《海洋文學》一書,可是當時未有引起香港作家和學者的注意,反而此書1977年在台灣再版,對後來台灣海洋文學研究造成深遠影響。

    《字造海洋》一書嘗試梳理以往香港作家對於海洋的創作,將收錄的文學作品大致分為「島」、「渡」、「灣」、「港」、「魚」五個單元。黃冠翔指「島」敘述港島和眾多離島的生活情感,「渡」是碼頭與渡輪承載旅者的足跡;「灣」以海灣與填海的虛浮,訴說城市昔日故事和新生的明天;「港」呈現維港、漁港兩種城市面貌;「魚」書寫海洋動物,展示現實環境關懷同時對虛幻意像營造。

    葉倬偉指海與香港距離很近,「過海」一詞也經常掛住港人嘴邊。「渡」章收錄的〈渡海船〉,是黃凝霖於1953年寫的詩,描繪自己願意做一艘渡海船,揭示了都市人過海營營役役的生活,「我知道,當人們想到彼岸去的時候,/都企望著我底來臨,/但當他們抵達了目的地,/便馬上把我遺忘了。」

    黃冠翔認為香港文學寫的多是陸地,而陸地寫作又多數把焦點放在城市的繁華,或者對都市人的疏離感與苦悶的關懷。他指九十年代香港城市高度發展下,香港文學表現出高樓大廈對生活空間的壓迫,或呈現都市中人性的疑惑、冷漠。劉克襄〈南丫島:緩衝繁華競速的離島〉寫道:「初次去南丫島,彷彿遠離了香港。甚至,遠離了亞洲。」劉克襄在洪聖爺泳灘與年老務農的島民閒談,到榕樹灣漫步古老房舍,體會中西夾雜的南丫島風情。劉克襄曾提到,其他大都會是靠鐵道走向海岸,靠海洋的開闊明亮紓解上班鬱悶,但「港人卻乘搭渡輪,越過慢慢海水,回望自己的孤獨。」不過南丫島也在邊陲散發微光,「緩衝了香港的速度」。

    黃冠翔闡述,海洋是對陸地狀態的逃離,重新反思人與環境之間的關係,反問:「我們是否一直將海洋淪為陸地的發展方向?」他指在地政總署的資料可見,香港一百多年來,已填出如同香港島大小的陸地面積,也代表如同香港島大小的一片海洋已消失了。未來是否繼續如此發展下去,視乎這個城市是如何看待海洋。書中「灣」章收錄的葉靈鳳〈海旁的變化〉,正是講述香港開埠以來填海造地對海旁的影響,以至社會各階層的角力與回應。

    香港三面環海,生活離不開港口、島嶼,透過文字,讓讀者細味獨特的海洋文化。

    23/03/2024 - 足本 Full (HKT 20:30 -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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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廷審:明清司法視野下天主教的傳播與限制》| 嘉賓:譚家齊博士、方金平(編者)

    主持人:馮傑、鄭政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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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自古以來就與政治密不可分,一方面可以被利用成為政權的工具,另一方面卻是當政者的心腹大患,擔心其轉化成推翻政權的力量。明清時代的天主教傳入中國,討論往往集中於中西文化交流,例如傳教士如何將西方科學、火藥、曆法等各種知識帶到中國。可是,西方宗教傳入中國時,文化差異往往造成衝突,明清天主教傳教士經常游走於權力鬥爭之中,而朝廷亦制定了不少律法,以圖避免宗教顛覆當權者的統治,天主教甚至一度被打壓為邪教異端。

    香港浸會大學歷史系副教授譚家齊與澳洲國立大學亞太學院歷史系博士候選人方金平,寫了《天道廷審:明清司法視野下天主教的傳播與限制》一書,嘗試以「以法論教」的角度,利用明清時期的法案及判刑,交代晚明萬曆至清代嘉慶道光時期,天主教在華傳教時所面對在政治及律法上的互動和挑戰。從司法問題出發,不單了解當時傳教士的困境,也能夠看底層的信眾如何冒生命風險仍堅持信仰。


    與中國傳統衝突

    譚方二人指天主教的傳入造成了文化衝突,這與中國傳統政治格局有關。自古以來中國的天子是君權神授,但若然對於「天」的詮釋不同便會動搖政權,漢末黃巾之亂便是一例。當然宗教亦經常被用作政治工具,如明初朱元璋便借白蓮教力量建立政權。宗教作為政治力量的推手好,容易成為政權心腹大患,當然這視乎天主教是否願意「收編」,接受中國道德規範。

    由於中國傳統以孝為先,祭孔、祭祖等儀式源遠流長,這與天主教不能崇拜其他偶像的教條有所衝突。明清兩朝政府制定了不少律法限制傳教,以保衛政權。利瑪竇在萬曆時期來華傳教,其間採用調適策略,將中國傳統演繹成非宗教的禮拜儀式,又提供包括曆法、地圖等西學知識,這種與政權合作的模式令天主教得以在中國宣揚。清人入關後順治皇帝信任耶穌會傳教士,後來康熙更視湯若望為父,對天主教極其寬容。可是羅馬教廷堅持信眾應禁止中國人祭祖的禮儀,認為此舉為崇拜其他偶像,雙方爭論不休,引致康熙晚期的「禮儀之爭」。教廷不接受中國皇朝既有的統治系統,最終令清政府對天主教採取「禁教」策略。雖然清政府禁教,卻有著法律條文規範,而後來雍正對於違法的西洋傳教士及民眾的懲罰,遠比明朝「禁止師巫邪術」為輕。


    對信仰的堅持

    在百多年嚴厲禁教時期,其實天主教徒沒有在中國消失,譚家齊分析,康雍乾雖對天主教作出壓迫,這只是帝王一時三刻的行政命令,並沒有寫入國家律法之中,因此各地官員未必嚴格執行,偶有血腥迫害,西方傳教士仍有一定的喘息空間。直到嘉慶時期,清政府將禁革天主教的細節規則,寫入《大清律例》「禮律」門類「禁止師巫邪術」律之下。在法律之下各地官員必須嚴厲對付天主教,這使不少教徒面對政府嚴刑峻法。方譚二人指外國傳教人在刑法之下仍有優待,不過華人信徒受到殘酷刑法提到,甚少被提及,但仍有民眾一直堅持下去,直至見到希望的曙光。

    譚家齊印象最深刻的是清朝嘉慶時期的四川教徒黃國棟的案件,當時政府打壓天主教風氣尤甚,收錄在清末近代法學大師沈家本早期著作《刑案刪存》:「本部查黃國棟係傳授天主教案內,亢不改悔,情節較重,奉旨永遠枷號之犯。雖枷示四十餘年,並無藉教為惡,及招集遠鄉之人,勾結煽誘情事。其可否疏枷免罪之處,自應奏明請旨遵辦……」黃國棟被施以枷鎖之刑長達數十年,惟沒有背棄自己所信奉的宗教,多年來「奉公守法」,沒有煽動其他信眾反抗清政府,於是四川官員向咸豐皇帝請旨,加上清廷戰敗後與西方列強簽訂「和約免罪章程」,被虜的教徒大抵獲得釋放。同治時期更修訂「禁止師巫邪術」律法,「凡奉天主教之人,其會同禮拜誦經等事,概聽其便,皆免查禁。」

    宗教的發展很多時取決於當權者的態度,方金平認為在司法行政不分家的中國帝國,法史文獻反映的不單是司法和審判,更重要呈現出當時帝國行政運轉軌跡,以及天主教傳教所身處的政治與制度。禁教禁之不盡,中國教徒們面對刑法仍堅持信仰,因為他們相信付出沉重代價後,總有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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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電台第二台

    11/09/2021 - 足本 Full (HKT 21:30 - 2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