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君子如祉,亂庶遄已。君子如怒,亂庶遄沮。」夫君子之「已亂」,豈有異術哉?時其喜怒,而無失乎仁而已矣﹗《春秋》之義,立法貴嚴,而責人貴寬,因其褒貶之義以制賞罰,亦忠厚之至也。
《詩經》說︰「君子如果高興,禍亂就會很快止息;君子如果憤怒,禍亂就會很快止息。」君子止息禍亂,難道有奇異的法術嗎?他不過是恰當適時地應喜則喜,應怒則怒,不偏離仁慈寬大的原則罷了。《春秋》的大義是,立法貴在嚴厲,責人貴在寬厚。根據它褒獎和貶責的大意來制定賞罰,這也是忠厚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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